文/常熟日报记者 冯碧珩
摄/常熟日报记者 李献
这几日，“老常熟”说起当季美食，必定会说起本山栗子，也就是虞山上的桂花栗子。今年桂花栗子从8月底就开始少量上市，从9月5日左右开始大量上市。山民们为了让市民能第一时间尝到地产美味，这几天都忙着打栗子。
9月9日上午9点多，在虞山龙殿附近的栗子树林里，汤雪元和妻子王林芬正一起在承包的栗子树林里忙碌。今年毛栗子产量属于大年，但是受台风“利奇马”影响，一些即将成熟的栗子纷纷掉落，造成减产，好在最终树上保留的栗子，颗粒更加饱满，品质也更好。这几天雨后，毛栗子成熟速度加快，进入了集中上市期，日上市量超过50公斤。9月8日因为是周日，栗子日产量达到100公斤，即使如此，栗子依然供不应求。对此，汤雪元夫妻二人没有降低对品质的要求，每棵树开采前，他们都会先用竹竿敲下一两只毛栗子，查看成熟情况后再开始作业。
当天，他们选定了一棵高度超过15米的树，通过7米多高的竹梯上树后，汤雪元找准落脚点，将手边的枯枝折去后，就示意妻子将长毛竹递上来。等妻子走远些后，他就开始打落枝头的毛栗子。王林芬边走开，边示意我们也站远些：“站的位置不好，很容易被砸到，不但痛而且会戳到刺，哪怕穿着长袖也不顶用，每年我总会被砸到几次，前几天还被砸了一下。”
王林芬和丈夫两个人承包这片栗子林有十多年了，管理着这边100多棵栗子树。栗子树平日管理只需要定期割草，但是到了收获时节打栗子就需要爬上高树方能进行。“你别看这些树不是很粗壮，它们的树龄大都在百年左右了，最年轻的也要60岁了。为了获得阳光，它们就往高处长，所以毛竹打不够，都要爬上去才行。”王林芬告诉记者，丈夫从小在当地长大，爬树打栗子是一把好手。去年收获时节，因为汤雪元身体不适，他们的儿子来帮忙打栗子，整个过程看得他们心惊胆战：“我们爬树都是手攀牢再上树，他是先抬脚。看得我们吓死了，今年不喊他了，请了两个人帮忙。”
近一个小时过去，一棵树上的栗子基本都打下来了，王林芬忙拿起专用的夹子往筐里捡拾。据她介绍，这100多棵树是过去山民陆续种下的，所以品种各有不同，有的毛刺长、有的毛刺短，但是因为土质等原因，长出来的栗子味道都差不多，个头比外地栗子小，但是吃起来酥糯美味，还带有点桂花香气，特别是刚从毛壳里剥出来的外壳泛着黄绿色的栗子，直接生吃也很香甜，口感绝佳。去年本山栗子到9月下旬就停止供应了，今年由于是大年，所以预计供应期将有所延长，“十一”长假期间，估计还会有少量供应。
近期忙着采摘，夫妻俩还要忙着巡山。往年常常会有人进园偷采栗子。“树下捡拾点栗子那也正常。可是还有爬树采的，穿着拖鞋就上树，还有人拿着毛竹打那些比较矮小的树，还折一整根枝条带走。这样树容易受到伤害，我们可心疼了，还担心那些人摔下来。”王林芬希望路过的人，提高自己的素养，好好爱护这些虞山上的宝树。
